一句话落,厅中众人尽数噤声。
无人再敢多言。
夜后,霍思言召曲婉入书房。
“颜秋是死棋,用来引宋氏出错。”
“可真下毒之人,另有其人。”
曲婉点头:“她只是放毒的人,不是识毒的人,那魂毒调制之法,不是寻常仆从所能知。”
霍思言眼神微动,声音压得极低:
“此毒法,与识塔南卷中一页残录几乎一致,你去查查,那页是谁经手抄录,我倒想看看,是谁在用识塔旧术搅我谢宅。”
另一边,谢知安在中枢录政院得信,凤鸾宫令在乙庚年曾参与南录册审,但无署名批示,身份记录亦被抹除。
“也就是说,那第七册,是她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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