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沉声道:“什么内容?”
管家低声:“是关于先前几桩婚议的私改提案……未呈主母,直接转往凤鸾宫。”
宋氏面色惨白,踉跄后退一步喃喃道:“不可能……那信我明明烧了……”
霍思言不知何时已步入室内,手中正拿着那封信的封皮。
她走到宋氏面前,语气轻柔:“夫人做事,记得仔细些,灰烬冷了,会飘,飘进谁手里,谁就看见了。”
宋氏颤声喊:“好你个蛇心毒妇!你……你早设局了!”
霍思言笑意不达眼底:“我早就说了,婚事不是谢府的唯一破口,而你,恰好是那个最松的口子。”
夜深,谢知安回到书房,他将识塔老人交给他的那枚废印,静静放在桌上。
那印章上有一道极细的裂纹,似曾断裂又被人细细修补。
他看着它,良久无言。
这一切,终于串成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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