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缓声道:“沈芝近来行事越发锋利,她既为太后亲信,便该在局外,却频频插手……说明她有自己的算盘。”
“而冯铭,是她手中最容易除掉的一环。”
谢知安皱眉:“她也要兵权?”
霍思言抬头,眸光幽幽:“或许她并不想要兵权。”
“她只是不想……我们拿到兵权。”
话音落地,屋外忽有乌鸦啼叫,小白从窗梁飞入,落在案边,爪中还叼着一小纸卷。
霍思言解开,展开,纸上只有一句话:“宗人府密探折回,冯铭尸身现于南郊,已无口鼻、眼目尽毁。”
谢知安瞳孔一缩:“这是……灭口的手法。”
霍思言沉声道:“东厂惯用,沈芝已不藏了。”
她缓缓起身,望向夜色深处,手中紧握那卷信纸。
“下一局,就该她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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