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卷宗早已封裹蜡纸,部分边角泛黄,书库内却排列井然,存档严谨。
她一边查看目录,一边缓声道:“我记得旧案卷在东阁第四列之后,那起案子,和沈芝的父亲有关。”
谢知安顿了顿:“沈父?不是早年已退?”
霍思言点头,眼中光芒微闪:“但他曾在锦衣卫任缉密使。”
“那几年,死了不少人,其中一案,卷宗上署名被人涂改,线头模糊得像被火熏过。”
“我当时就疑过,只是那时尚未有凭,现在,该还原它了。”
东阁内,架上尘封重重,谢知安抬手挥落灰尘,一排排案卷依编号排布。
霍思言目光扫过数行,终在一卷“辛巳年秘”字上停住。
卷册表皮焦黄,一角微皱,似被火燎过痕迹。
她缓缓展开,那一页纸张上的字迹果然扭曲潦草。
但仍能辨出:“密探沈彧,暗查宗府账目一案,嫌疑人……霍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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