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藏得极深,不过他既然出手,那就说明他不可再坐以待毙。”
霍思言将信收起,看向天色,低声自语:“这局,比我们以为的还要大。”
谢府密室,夜深三更,灯火未熄。
霍思言与秦筠对坐石案之旁,案上摊开三份卷宗,一页页调阅军器调拨记录。
她指着其中一页说道:“这就是叶嘉言早年在西北时批下的私渠账目可偏偏这份卷宗的副本,礼部档案中并未留存。”
“若非宗人府旧账中发现一份誊录,我们恐怕连这页都找不到。”
秦筠凝神道:“他在销账,他在一点点把当年藏过的事全数擦干净。”
霍思言缓缓摇头:“但只要他动过手,就会留痕。”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放一颗钉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他忍不住想要动它。”
小白立于窗棂,忽地轻啼一声,扑翅落下,脚上绑着一缕紫绫。
霍思言展开绫纸,眼神顿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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