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府密室,夜深。

        霍思言将最新情报按时辰一一摊开,依次排布于桌案。

        谢知安看着那一条条小字,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局早已大过他们最初设想。

        “这些线……已不是叶嘉言一个人能收拾得下的。”

        霍思言点头:“他身后,必然有人,而他现在,不得不赌最后一把。”

        她顿了顿,手指点向西北调拨那页卷宗。

        “你看这批货,兵器之外,还调了六十箱粮药,且注明急件,可西北当时并无战事。”

        谢知安眯起眼:“有人假战调兵,藏器南运。”

        霍思言道:“这才是最早的棋眼。”

        “楚延策若不是因为踏中这条线,也不会被拔得那么干净,他不是落马,是被人算计。”

        秦筠自一旁坐起,指尖抚着书页,轻声道:“那我们现在该做的,不是定叶嘉言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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