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寒气逼人,霍思言身上的伤口早已干涸结痂,衣衫被血迹与泥土混成一片。
她将裹好的卷宗藏于井壁暗缝,再次确认周围无人后,缓缓起身。
这一夜,她靠意志撑住未曾昏厥。
可若再不出去,别说查案,怕是要先死在这井里了。
她强行压下眩晕,顺着井壁上青苔爬藤缓缓向上。
左臂几近失力,只得用单手撑撑攀登,每一次动作都扯得肩口一阵刺痛,额上冷汗淋漓。
终于,黎明第一道光亮洒入井口,她从泥中探出半身,费力爬出地面。
脚步踉跄,却不敢停。
霍思言跌跌撞撞地走向三里外一处荒废祠堂,那是她提前标记的临时联络点。
祠中无人,她摸索着掀开香案暗格,取出藏好的伤药与干粮。
抖着手敷药裹伤,血腥味冲鼻,疼得她咬碎牙关,却一句话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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