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垂眸:“我不是为了清账,我是为了……当年楚延策。”
谢知安顿住:“你早知道?”
霍思言点头:“他之所以被斥贬,不是因疏忽,而是踩中这一线。”
“他若活着,定也会查到这里,我不能让他白死。”
屋中一时无言,火光微跳,映出三人沉默的面孔。
片刻后,谢知安叹道:“放心,我陪你到底。”
秦筠冷哼:“你们谢家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罢了,我也不比你们小多少,这烂摊子,算我一份。”
霍思言轻笑:“好,那就先收拾这一段,再往上捋,就得请太后收网了。”
翌日一早,他们秘密送出卷宗,由秦家商号一路北送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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