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南州营帐内,霍思言伏案书写。
她一笔一划写下的是一封奏折,密报京中。
内容非言权非争利,只陈述宗政家族三代干政之史,列举其门生遍布中枢之弊,直指朝纲隐患。
末尾署名,却不是她自己,而是……谢知安。
谢知安望着那封信神色复杂:“你用我名义上奏,太后会信?”
霍思言看了他一眼:“信,她一定会信的。”
“因为你是谢知安,谢家,一直是太后手中的衡木。”
翌日,京中枢台议事,谢氏旧臣呈上密折。
太后读罢,面色未变,只将密折收起,随口一句:“倒也没错,这宗政家……的确太安静了,也是时候该敲一敲了。”
而宗政家那座沉寂多年的老宅,在这一刻,仿佛也察觉到了风声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