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辰,谢府。
谢知安回屋换下外袍,望着案上那枚火漆尚未开启的令函,沉默许久。
这是父亲临行前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至今未拆。
霍思言步入廊下,手中端着一盏茶,眉眼看起来难得放松。
“你若真舍不得拆,那就留着。”
“等一切了结,你再开。”
谢知安接过茶轻声道:“我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霍思言半倚廊柱,眸光落在庭前那一树紫藤上。
“我也怕。”
“可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谁也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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