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卷宗是她从西北带来的残卷,与京中密卷相互呼应。
她的指尖在一页页泛黄纸张上滑过,忽然顿住。
“叶嘉言并非在西南出事,而是转道于南州。”
“而南州旧监,正是楚延策殉职之前最后一处查勘地。”
她的指尖轻颤,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楚延策的笔迹,潦草却清晰:“我不信他已死,他在试图自证清白,可惜,他选错了人信。”
霍思言神色彻底冷下来。
“叶嘉言不是被诬,而是自污。”
“他舍掉自己,反洗他人,他不是要逃,他是在等……等我们查到这一处,才好顺理成章地回来。”
她倏地起身,外袍披起。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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