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安语气森然:“这摆明了是个陷阱,让方遇背下私调之罪,再将旧营清洗一轮。”
霍思言沉声道:“沈芝不动刀了,但刀还在她手里,而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提前拆了这把刀。”
翌日清晨,霍思言亲自入宫,请见枢密使程昭。
程昭是兵部旧人出身,与霍思言素无交情,但见她主动来访,神情倒带了三分警惕。
“霍姑娘有何指教?”
霍思言不绕弯,开门见山:“我来问一句,南州旧营,是否真已调往西北?”
程昭微怔,随即回道:“此调令尚在兵部议审,未曾成文。”
霍思言唇角微挑:“可宗人府那边,已有人送出了调兵簿册。”
程昭神色顿时阴沉:“这不可能!”
霍思言将备好的书卷递上:“若你不信,不妨去东库核一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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