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火未熄,文书便叫我补上,是谁指的路你不知?”
“我不怕死,怕的是我死了,你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谢知安不动声色:“你到底替谁写的那几张调令?”
桂同年冷笑。
“我只认得印章,不认得人。”
“你们若真有本事,就去找那块刻章的玉石。”
说罢,他大袖一挥,回身再不开口。
霍思言面沉如水,转身离开。
回程路上沈芝低声道:“他知道的不少。”
谢知安回道:“他嘴严,但话里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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