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太急了?”
霍思言问道。
沈芝摇头:“但也正因为你急,朝中才动了。”
霍思言垂眸,指尖在案卷上敲了敲,低声道:“现在,方遇倒了,可那场战真正下令断粮的,是兵部尚书程远。”
“而程远已死,遗言虽在,但仍有疑点,那年冬巡之前,他曾秘密觐见太后一次,回来没多久,就暴毙了。”
“你觉得这巧不巧?”
沈芝抬头看她:“你是说……程远也是被牺牲的?”
霍思言道:“不论是不是,我要的,不只是方遇,我要知道,那年是谁在操盘,是谁把七营当成弃子。”
宗人府正堂,谢知安带来一份密信。
他将信递给霍思言,低声道:“这是从南州带来的。”
“当年七营中唯一幸存的军中文吏,被安置在南州兵营库房,如今升作副典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