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回看他:“不信,但我信朝堂的眼睛多。”
“她若处置不公,别人会逼她,这局不止我一个在下。”
谢知安默然。
他知这女子有胆有谋,却也知这朝堂之局远比杀场更险。
“那你接下来……”
霍思言抬头望天,轻声道:“下一步,是查那一件旧事。”
谢知安问:“何事?”
“我娘之死。”
“她被逼自尽的那年,宗人府卷宗记为误服毒酒,可我翻过她所辖案卷,她早知自己被盯,却未留下只字片语。”
“这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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