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营里养出来的狗。”
军营之外,夜色浓重。
方遇独立营前,盯着高台上的新旗,脸色一寸寸僵冷。
那旗上,绣着北镇抚司三字。
他低声喃喃:“她……还是来了,而我,终究还是输了。”
三营交接第二日,霍思言彻底入主。
兵权节制、口令更替、值守换岗,一应事宜皆由她亲自过目,未留半点空隙。
方遇被留于侧营,表面自由,实则暗哨盯防不休。
他虽未抗命,却也从未屈服。
每当主帐发令,方遇便冷眼旁观,不吭一语。
谢知安私下劝过霍思言:“他心有不甘,恐怕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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