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宫门传来通报道:“枢台参谋霍思言,参见太后。”
殿门开启,霍思言一袭藏青衣袍,神情冷冽,自风雪之中踏入大殿。
她从容行至殿前,朝太后一礼,未待诏言,便抬头道:“臣有事启奏,牵涉北境旧仓案,请太后允臣当殿呈证。”
太后抬眼神情未变,轻轻道:“准。”
霍思言唤来谢知安,亲手呈上数页军符调度残卷、一枚兵部铜令,和一份封缄文书。
“这是霍家覆灭前一日,黄石口密使所留密函。”
“其中记载,兵符调度事涉中枢,案卷编号与南州线人名册重叠。”
“而密使当日已发现疑点,次日即被灭口,臣查得尸骨与铜令,现皆在案。”
殿中一片寂静,太后手指轻点御案,问道:“你想说……兵符案另有主谋?”
霍思言神色一寸未变:“臣不敢妄断主谋。”
“但臣知叶嘉言不是终点,有人借他之手除去霍家,再以旧仓调度陷南州,再推叶嘉言落马,用他命保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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