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在半月内交初步结果。”
霍思言翻开卷宗,黄纸陈年,笔墨模糊,案首仅写四字:“禁军渎职。”
她手指一顿,翻至第二页,眉头皱起。
“贺慎死于巡哨途中,验尸无伤,却五脏尽裂。”
“官方定为自衰而亡,可他三日前还参加了禁军考核,评定为甲等。”
谢知安沉声道:“有人做过手脚。”
霍思言点头:“不仅是手脚,若真只是禁军渎职,案子早被封了。”
“这卷宗……有人故意写得干干净净,看似清楚,其实什么都没留下。”
她阖上卷宗,眼神冷下来。
“我查过,贺慎死前一夜,曾入过太医院,而太医院那日记录全失。”
谢知安皱眉:“连医案都能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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