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中取出一封供状,压在墓前石座上。
“赵栖认了,药是陈宦送的,太医院也开了口。”
“连你最后一夜的出入记录,我都一条条对上了。”
她缓缓站起,眼神平静得几乎冷冽:“你知道,他们都说你太忠。”
“可我看不是,你是太清醒。”
“清醒到知道谁手里藏着刀,也清醒到知道该怎么死,才不让你的兵跟着陪葬。”
身后谢知安没作声,只静静立着。
风吹过雪地,霍思言一步步后退三步,拱手一拜。
“你若有魂,就看着。”
“我霍思言,起誓要把你那年压下的冤屈,一笔笔翻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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