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太快了。”
霍思言不抬头回道:“不快,赵家一倒,太后再无缓手空间。”
“她必须选边,不是我,就是她口中所谓的旧臣。”
谢知安叹了一口气,脸色暗沉。
“你这是在逼她反水。”
霍思言抬眼笑道:“她若不反水,便只有一条路可走,倒台。”
忽而,府外传来鸟啼,小白扑翅而入,落在她肩上。
它嘴中衔着一块碎银,赫然是东厂惯用之令牌。
谢知安神色一变。
“东厂的?”
霍思言取下碎银,指腹摩挲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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