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微微一笑:“彼此所求不同,道路却暂同,你要东厂立功,我要赵家偿命。”
白鹤目光微动,缓声道:“你就不怕赵家狗急跳墙?他们若真急了,杀你灭口易如反掌。”
霍思言抬头看他,眼神坚韧。
“那他们就得先算清楚,杀我之后,是否真能灭我留下的每一条线。”
“每一个人、每一笔账、每一处证据……我都留有备份。”
“他们若敢动我,我敢让这案子第二日登朝堂。”
白鹤凝视她片刻,忽地一笑:“怪不得太后都头疼你,你比她狠多了。”
霍思言轻声道:“我与太后当然不同,我想活着赢,她……只是想不输。”
与此同时,赵府书房内。
赵夫人捏着一封飞鸽传来的密信,脸色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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