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呼吸一滞,终于将手中玉扇啪然掷地,躬身跪下。
“霍姑娘,求你。”
“赵家……不能再死一个人了。”
室内陷入沉默。
良久,霍思言才轻声开口:“你可知你这话,有多可笑?”
“当年贺慎之死,换的是赵家一族的安稳。”
“如今轮到你求命,你才明白命值几何?”
赵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伏地。
霍思言起身,走至她身前,居高临下。
“从今日起,你将那批旧账誊写两份。”
“一份我看,一份,你亲自送入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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