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安望着她,忽而问道:“你若拿这信上朝,谢家便会被彻底剔出军权。”
“你自己也要承认魂术之渊源,你认么?”
霍思言缓缓转身,眼神冷静坚定。
“我要的,不是朝中那张清白的皮。”
“我要她信我疯,怕我狠,躲我三分。”
“我要她明白,我既敢动她藏尸的地窖,也敢揭她登基前的血书。”
“若她要拿我的命试刀……那她得先赌,自己这一身血,能不能洗净。”
天光将晓,宫门未开,东厂却已暗中调动。
宫中三处密路全数封闭,御马监、司礼监、太医院同步换岗,一夜之间,京中宛如上了锁。
沈芝站在内殿角落,神色未变,直到有小太监悄声禀报:“太后旨意已下,清宫旧案卷宗今晨交至刑部,午后公审。”
她神色一震,转头看向殿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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