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昨夜谢知安与她一同入了刑部,奴才怀疑……谢知安已经不稳。”
秦怀之抬头,眉目间多了一层玩味:“谢家终归是谢家。再不稳,也不可能对着她那封奏折坐视。”
“谢知安若真敢保她……你就替他抹干净。”
副使应声而退,房中静了。
秦怀之走至窗前,望着宫墙之外那片沉沉夜色,忽低声道:
“谢贺,你这一刀斩得干净。”
“可你留下的那个女人,比你还麻烦。”
谢府书房内。
谢知安倚着窗檐,盯着案上那封旧信,神色未松。
霍思言一言不发,替自己上好药,伤在肩头,皮肉裂开两寸,所幸未伤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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