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淡道:“我明白,但我偏不藏。”
“她以为我还有羞耻底线,才敢把局设这么死。”
“可我若不要脸了,她反倒要顾脸皮,我要逼她进退失据。”
谢知安忽而笑了,笑得有些苦。
“你若是男人,朝堂早翻了。”
霍思言却将剑挂回背上,只留下句:“可惜我是女人。”
“这世上对女人狠毒的手,才最惯用。”
未时三刻,京郊演武台。
暗影浮动,两道黑袍人跪伏在林中雪地。
霍思言立于寒风里,单手负剑。
她抬眼,看着眼前这批魂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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