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言回望他,眸中复杂闪动,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这路……本来不是你该走的。”
谢知安却冷冷一笑:“可这朝堂,是谢家的血垫起来的。”
“你走我陪,你不走,我替你走。”
霍思言终于沉沉点头。
翌日清晨,鼓声三响,早朝将启。
皇帝尚未出御阶,东厂忽报急奏。
“霍思言持谢贺遗信、三皇子旧令、魂兵封印图,拟上堂。”
“并附魂器残证,言有滥术之罪,直指内廷。”
那刻,整座朝堂气氛骤冷,群臣未动,权势却已震荡。
皇帝静静坐在御座上,眉眼间不见惊讶,反倒似早已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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