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跑路了吧?”
程开颜翻过一页书,心中嘀咕道。
眼下手中的这本书,正是《伤痕》,卢新华的这篇去年年中发布,到现在已经发酵一年了,文学界关于伤痕、班主任、窗口等开了无数个座谈会,讨论会。
认为他们只是在题材上对于“伤痕文学”具有开创性意义,然而在艺术上它们却都是十分稚嫩的,不如《神圣的使命》《高洁的青松》《灵魂的搏斗》《献身》《姻缘》等知青创作,从维熙的《大墙下的红玉兰》等大墙文学,以及冯骥才早期在“伤痕文学”中艺术成就相对较高的《铺花的歧路》《啊!》、周克芹《许茂和他的女儿们》。
但确定了伤痕文学时代的来临,认为伤痕文学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第一个悲剧高潮。
在思想上,它对彻底否定嗡嗡嗡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在艺术上,它第一次给当代文坛带来悲剧意识。
这一意识可以说是新时期文学的“原色”之一,其整个文学时期的悲凉格调也由此而出。
这便是伤痕文学在当代文学史上的意义所在,它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一代人,可以在很多新时期文学的作家身上看到这种底色。
像后来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
程开颜不打算跟风,毕竟再过两年这股风可就消散了,属于是喝汤都喝不上一口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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