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说亡只是一个形容,这个题材是有着社会局限性的,至诚你就等着看吧。”

        张光年摇了摇头,说完也不理叶至诚了。

        旋即转头看向在一旁的悠闲淡定自若喝茶的叶圣陶、程开颜这两人。

        张光年不由乐了,笑着说:“你瞧瞧,你瞧瞧,我们两个在这儿争得脸红脖子粗呢,这爷孙俩倒好,在这儿淡定喝茶呢。”

        叶至诚也看过去,果不其然,“你别看开颜年纪小,身上的这种成熟淡定的劲儿比三四十岁的人都要强呢,你要是让一般人听到人民文学的主编这么夸赞,这会儿乐得都合不拢嘴了,这小子倒好,跟老爷子是一款的。”

        “叶叔叔说笑了,我这是没反应过来,被喜昏头了吗。”

        程开颜恋恋不舍的将茶杯中的大红袍喝干净,笑着说道。

        说起来这些日子每天喝茶,倒真让他品出点东西出来了,现在也喜欢上了。

        武夷山大红袍还真有点上头,只可惜太珍贵了。

        “我看你不是乐昏头了,是惦记上我这武夷山大红袍了吧?”

        叶圣陶老爷子见状指着程开颜,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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