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颜光是想想就发虚,现在的屁股针可不是光打一针这么简单,一针下去虽然见效快,但起码三四天,半边屁股不能沾凳子。

        经过母亲的提醒,程开颜也知道这位易大爷就是胡同里盛传扒灰儿媳妇的那位。

        程开颜猜易大爷之所以没有社死,也是因为他医术好,早年拜师中医,后来又学习西医。

        这年头打针不像后世直接去医院,很多胡同里都有小诊所,或者是医生。

        有人生病了,大家基本上就是直接找到医生家里去,然后上门打针治疗。

        在乡下的话,这个情况还会更普遍,一个医生要管十里八乡,骑着自行车到处都跑,到处都治,没自行车就苦逼一点,走路去。

        这时,易大爷已经打完针,调整好药水注射速度,又拿起另一只手把脉,看了会儿,易大爷惊讶道:“这孩子多少岁了?”

        “满二十进二十一了,怎了?”

        一大爷摸了摸胡子,“肾气很足,天庭饱满,脉象跟小孩一样。”

        “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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