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家里没有相机,赵大娘恨不得把徐玉秀刚才听到自家女儿赚外汇时的震惊和一丝丝羡慕,都拍下来放床头柜上摆着。
这样每天早上一起来,都能看到她,每天的心情都会好得不得了。
不过赵大娘刚装了一波大的,陡然听见屋外传来熟悉的呼喊声,熟悉的问程开颜在不在家,一种熟悉的错觉涌上心头,她都有点PTSD了。
“我怎么感觉这一幕好熟悉?这句话似乎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赵大娘瞪大眼睛,仔细在心中回想。
很快她就想起来这种挥之不去,如跗骨之蛆的感觉就是从哪里来的了。
程开颜刚回城那会儿,邮递员来;去年过年的时候人民日报记者来了;去年采风回来的时候,都说他伤的太重以后都不能下床,结果街道办主任敲锣打鼓来了……
“嘶……这小子有点邪性啊!”
念及此处,她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外,在檐廊下坐着悠闲看书的年轻人。赵大娘陡然打了个哆嗦,倒吸一口凉皮。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开颜在外面的事情我一向不过问,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了。”
这时徐玉秀也被忽然其来的呼喊声,叫住了脚步,听见赵大娘的话,她摇摇头,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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