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韬看了眼父亲,在他看来这多半是父亲病重,作协没有人能主持大局造成的影响。
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心里那句话说出来,他轻声询问:“您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作协的领导刚才来过了,希望您……”
“问我做什么?呵呵……”
茅老沉默片刻,旋即笑道:“算了算了,谁叫偏偏是程开颜这小子……”
听见这熟络的语气,韦韬愣了愣。
什么时候父亲还和程开颜熟悉了。
“你过来……”
茅老无力的招招手,附到儿子耳边说了几句。
“您!”
韦韬轻嘶一声,心中有些吃味,老爷子这是公正了一辈子,偏偏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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