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至灵前,程开颜扶着老爷子送上菊花,也是最沉重的哀悼和思念。

        “谢谢,程开颜同志。”

        “谢谢,叶伯伯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冒着雨过来纪念亡父,实在是感激不尽……”

        灵前站着两个中年人,分别开口对二人道谢。

        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留着一头银白短发,身材清瘦,气质形象干练的老妇人,大概六十出头。

        应该是茅老的女儿沈霞。

        另一个则同样是黑色外衣,头发黑白相间,身材微胖肚子突出的中年男人,五十多岁,这是茅老的儿子沈爽,不过改名后现在叫韦韬。

        “我与他也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解放前,我俩是文学研究会的核心发起人,后来在《月报》我俩一起一起共事。

        四一二的时候,雁冰当局国民政府被通缉,我冒着风险给他安排住所……

        解放后他在文化部,我在教育部及新闻总署,我共同推动简体字改革、教材编写等文化教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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