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
程开颜和赵瑞雪异口同声，不屑的评价道。
“呵呵……我还没听说过九百九十九比不过十的说法，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大家说是不是啊？”
山本立腾嗤笑一声，向周围驻足围观的人们求证道。
“可不是嘛，九百九十九朵最少也要花五六万日元，十朵玫瑰才几千日元，差远呢！”
“就是！十朵花送得出手？居然还觉得十朵花比人家九百九十九朵还贵重？”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认为赵瑞雪不知好歹，也有人觉得程开颜太穷了。
“呵呵。”
山本立腾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微扬，被上午弄坏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可惜当他转头看向程开颜，却并未看到他窘迫难看的神情，相反还格外平静，不禁暗道：‘这小子这么年轻就能混到教授，果然是有些本事的，起码这脸皮挺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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