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八日,北师大教二栋404教室。

        零零散散三十余人坐在台下听讲,台上白胡子老头启功先生在台上讲着《红楼梦》。

        “我年轻时常听人说红楼梦乃人生不得不读之书,便兴致勃勃买来,读上几页,便觉这七大姑八大姨怪繁琐,丫鬟小姐公子哥之间情情爱爱,拉拉扯扯何其小气。

        到了我了十九岁,这年九一八事变,鬼子来了,国内动乱不止,我不得不得跟随家中长辈四处流浪,无处消解郁闷与饥饿,读了这本《红楼梦》排解。

        翻了四五遍,这时我才真正看懂曹雪芹在题石头记中写: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启功一边说着,带着眼镜的小胖脸摇摇晃晃。

        “以小见大,是中国人自古以来的写作手法,以一个大家族的兴亡史,见得封建王朝的血泪史,何其相似耶?”

        “林黛玉前世为绛珠仙子,绛意味大红色,朱色。

        批语中有言,绛珠岂非血泪乎?

        在写桃花行时,有这么一句,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泪。

        意思是胭脂的颜色像什么,像花的颜色,像人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