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秀想伸手去拉,却悬在空中。
她又瘪起了嘴,满眼不舍的看着远去的背影。
不过很快,那小子又定住了,转过头来,一边挥手,一边蹦起来喊了些什么。
不过人太多了徐玉秀没听清楚,好像是说要她照顾好自己。
徐玉秀想笑,明明才十五六岁的小家伙,还担心别人啊。
笑完,她又想哭了。
人潮汹涌,将对方淹没,好在那小子上车的车厢很近。
车站的同志,武装部的领导,送行的家属都挥舞着手上的红巾,给战士们送行。
伤感与激昂的氛围将整个车站填满。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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