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从哪里开始,从哪里结束。

        半小时后,快五点。

        排练室的人都走空了,回去准备晚上的表演。

        “程开颜!喝汽水。”

        此时,排练室钉着铁皮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扎着麻花辫子的女同志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两瓶汽水,递过来一瓶。

        “你怎么来了?谢了,正好口渴了。”

        程开颜抹了把汗,接过来。

        “我来看看你,不客气。”

        卓纭笑了笑,接着问:“准备的怎么样?自从回去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上台演奏吧?可得把握好机会。”

        “放心吧,之前我对象在春节表演的时候,我还上去帮过忙,弹的还是《天鹅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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