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柳眉微蹙，她自然听得出来两人意思，是怕被读者堵在店里。
但是怎么可能有那么夸张？
真要这样，那岂不是真正的大作家了？
“咦？同志，我看着你好眼熟啊？！”
突然程开颜身后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看去，发现正好是方才在他们前面说话的那对年轻大学生中的男生。
“你你你你！你是程开颜老师？！”
果然，下一秒。
这个在BJ上大学的男生立刻惊呼起来。
“程开颜老师？！”
一瞬间，书店里安静下来，不少人齐刷刷的转头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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