咴咴!
主人醒来,瘫倒在地的战马精神一振,连连动着前腿。
任宁眼睛微微一缩。
追风的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火烧伤、刀砍伤、箭穿伤甚至还有斧劈伤比比皆是。
有的伤口已经愈合,有的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特别是有道两指宽的创口,从马肚一直斜劈到左后腿,处处可见森森的白骨。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活下来的。
飞快扫了眼四周,并没发现什么异样。任宁手微微一动,准备去摘腰上的水葫芦。
然而又扯到了身上四处的伤口,瞬间无数股剧痛铺天盖地袭来。
他眼前一黑,差点又晕了过去。
好半晌过去疼痛渐渐消退,任宁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这身子并不比旁边战马好到什么地方去。
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破烂得像只被野狗嘶咬过的玩偶。甚至大腿上还深深插着一羽长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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