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右蒙连忙摇头,“以兄弟的见识,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
他看了看脚边哗哗流淌的洪水。
“族手里的食物已经不多。等水退一点,我们就先出发,其他人在后面跟上。”
任宁点头,寻了块石头,坐下来翻着自己的东西。
基本上他也没剩什么东西。浑身上下除了那把分不清颜色的短刀外,就只有系在腰间的口粮袋。
而口粮袋里也已经空空如也。
除了几锭抢来的碎银子,就只有三根洁白狼牙。其他除了清水,吃的羊肉以及治伤的追命草已经寥寥无几。
“宁大哥,这是刚作好的衣服。”右蒙的妹妹阳兰走过来,递给任宁一件羊皮衣和一条羊皮裤,“试试看合身吗?”
她脸色羞愧,“族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那张用来挡雨的牲畜皮,便拆了给你作身衣裳。也不知你们云垂人穿不穿得习惯。”
“有穿就很好了。”任宁道了谢,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叫衣服,确切说该叫破烂的布条。甚至包扎伤口的绷带都要比它好一些,至少绷带还有边有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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