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有副好心肝。”
……
外面的纷纷扰扰,任宁没听见。
他正忙着为个脸上少了一大块肉的骑兵沙鸥写家书。
写别人的家书,自然先读寄来的信件。
摊开沙鸥的家书一看,任宁顿时哑然。
要不是他之前看到过庶妹任惜寄来的信件,否则还以为眼前沙鸥的家书是个恶作剧。
草纸上没有任何文字,只画了二只脚印,一只碗,碗里面有几个黑点。
“这是什么意思?”任宁擦汗。
沙鸥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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