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羸弱,这辈子注定挣不了什么功劳。你要是去参军明显就是为他作嫁衣。到时候你付出了热血和辛苦,他却坐享其成。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你萧纲也是伯府嫡子。既然他恨你入骨,一直打压怕你把伯府夺走。那你也无需客气,放心大胆地练好功夫,正大光明夺给他看。”

        “这、这、这……”萧纲大汗淋漓。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

        自小就学习这样的伦理纲常。任宁大逆不道的话对他冲击实在有些大。

        半晌后他才迟疑地开口。

        “可是伯府世子是由父亲请封,陛下册封后才能生效的。我只是嫡次子,母族背景也不强,根本不可能被父亲请封世子。除非……”

        任宁笑得风轻云淡:“那就除非给他看。”

        “别忘了上次回帝都,四个黑衣人摸上船的事。你不会以为他们往你房间吹迷药是哄你入睡吧?”

        萧纲沉默,眼里闪过痛苦。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门砰砰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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