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富贵看着这一幕,似乎一下子又老了十几岁。

        “姑娘,”他唉声叹气地望着旁边的古胜楠,“以后这条东西向的商路可能没法走了。”

        从云垂东部前往西凉有好几条路。但经过迷雾郡这条算是最快最近的。其他的路线都要绕个老大的弯,算起来得不偿失。

        “西凉磨刀霍霍要跟云垂打仗。境内涞谷和迷雾我们都惹了麻烦。”老管家建议,“要不跑完这次,以后我们换个方向走南北线吧。”

        古胜楠不吭声。

        想换商路哪有张嘴闭嘴那么简单,得从长计议。

        等守军把城门的尸体理清干净,她挥了挥手,领着商队跟在了任宁二十六人后面。

        好半晌过去,马大力才领着要塞的车队来到城门口。

        闻着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看着地上深深的血迹,他不禁摇了摇头。

        也就是任宁带的队。如果是他马大力来当这个安全指挥使,估计之前的情况抽几巴掌就轻轻放下,不可能弄得整个城门口满地血腥的。

        马大力不赞同,然而后面的要塞将士和女眷却是满脸的高兴,望着不断向他们鞠躬的老百姓连连地挥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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