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和郡尉毕恭毕敬,表面在洗耳恭听,但实际上可能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在他们心里任宁只是个打打杀杀的大头兵,对于时疫他能懂什么。只不过是仗着安全指挥使的名头,在地方官员前指手划脚耀武扬威罢了。

        “时疫可以看作一种毒,”任宁尽量用古人能听懂的话解释,“得了时疫相当于人或动物中了毒。不过这种毒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可以持续存在。”

        “毒!”老和尚沉吟。

        这是个大胆的想法。不少大夫甚至御医都认为是时疫是邪来着。

        任宁继续说下去,

        “这时候患者和动物们体内、呼出的口水、拉出屎尿全部带了毒。其中口水这东西最麻烦,只要说话、咳嗽甚至喘气都会把周围一丈以内的物质全染上毒。”

        “这时如果有行人、动物或者物品路过,都会一一感染上,从而再传给其他人。”

        宏光大师精神一振。

        “施主这想法倒是奇特,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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