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书?”任惜愕然地接了过去,“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打开信件一看,立即皱眉望向自己的丫鬟,“秋桔,这封信是你写的?”

        “是!”秋桔扑通地跪了下来,“姑娘你马上及笄,不是经常念叨着想公子回来参加仪式吗?奴婢斗胆便写了这封信到岩陲要塞去。”

        “斗胆,你的胆子还真是不小。”任惜无语地摇了摇头,“来人!十……五大板子让她长长记性。”

        两个粗使婆子拧笑着扑过来,把秋桔押到一边。

        不一会儿啪啪啪,板子重重拍在屁/股上的声音传了过来。

        太师府的一等丫鬟活得比一些小家碧玉都要好。五板子下去估计这秋桔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四个二等丫鬟兴奋地竖起了耳朵。

        一等丫鬟出了差错,她们才有机会升职。

        然而任惜只是打了秋桔五板子,其他什么都没说。好一阵子过去,她们只好黯然地收回了目光。

        “所以这封信上的事是假的?”任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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