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任宁恍然。
他还以为要去宗人府一趟。
那里虽有守卫但并不严密,的确不适合用来保管传国玉玺,通常只用来囚禁或约束违法犯纪的龙子龙孙。
此外,前些时候夷光公主还在那里让老宗令执行家法,打杀谪降了不少违纪违规的皇子皇孙,如今可谓人迹罕至。
最重要的是陈修梅也就是前太子被废后,全家都囚禁在那里,至今还没定审。
因而无论皇亲还是国戚,对宗人府都忌讳莫深。
“殿下。”有人站了出来,目光闪烁,“说到宗人府,微臣不禁想起一个罪人。”
“陈修梅枉为皇族,不修文德武略,不习圣言贤行,对内色欲熏心,对外贪脏枉法。幸好先帝慧眼,废除其太子之位,实乃顺奉天意平息民愤之举,朝廷民间无不鼓掌叫好。”
“陈修梅虽贬,但先帝宽厚,仁慈以待,本以为他会翻然醒悟,从此痛改前非。”
“然其浑然不念先帝轻恕之隆恩,一家人虽居于宗人府,却是每日大喊大叫,不仅形若颠狂,大失皇族风范,且语出叛逆,频频妄言,矛头直指包括殿下贵妃在内的各位皇亲,实在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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