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盈盼后面的吉祥突然挤眉弄眼。

        在宫里交接传国玉玺,给六部的各种紧急奏折盖印时,自然有东西垫过肚子,此时并不太饿。

        “张大娘子,”一直埋头与美食作斗争的雷二突然抬起头,“说到徒弟,你家小丁子呢,现在还在要塞?”

        按照云垂传统,正经人家的女子轻易不能抛头露脸。

        “回殿下,”苗夏微笑着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嘻嘻。

        任宁见叫他不动,只有摇头。

        “殿下,我是这样想的。”苗冬连忙解释,“等跟师父学好了医术,以后可以到帝国新成立的医学院当个女夫子。”

        任宁和雷二顿时了然。

        苗夏知道事大,因此学得认真,记得清楚,从不敢怠慢。

        “王爷还有雷二哥,你们说丁子呀。那小子,咱们即使不喊,他也会隔三叉五过来窜门来的。守侧门的李家婆子都要烦死他了。”

        这个“都”字,除了自从进餐厅后就一直目光灼灼盯着菜盆的雷二,还包括教任战呀呀学语的张大娘子、苗冬以及王府长史邹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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