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镇国公府、忠勇伯府还有工部尚书府任宁都常常出入,去趟户部尚书府自然也没问题。

        进了正厅,分宾主落坐。

        钱良也不让下人去叫他孙子,而是老僧坐惮般继续淡定地盘着他的核桃。

        任宁也不意外。

        他呡了口茶,目光落在钱良手中那两个包了厚厚油浆的核桃上。

        “尚书大人手里的核桃有些年月了吧。桃尖到底洞的连线对称、形状饱满、表面纹路分布均匀,看起来几乎没有色差,真是难得的好品相。”

        钱良盘核桃的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他饶有兴趣地重新打量任宁,“任将军年纪轻轻,也喜欢玩核桃?”

        任宁不答,只是笑道:“在西边的岩陲要塞以及南边的应山大营里,闲瑕之时有幸跟韦将军学习过品茶,还跟管将军学习过二胡,便知道一些。”

        “然而了解得并不深,不敢在大人面前多言,免得贻笑大方。”

        钱良恍然。

        无论是品茶还是乐器,或者他手中的文玩都是磨砥人心保持心境的方法,彼此间算得上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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