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上有什么标志没有?”佰长又问。
西沫使劲地想了想。
他扯开一小草皮,歪歪扭扭地画着“骑八”两个字样。
佰长一愣。
他并不认得云垂字,根本不知道那是字还是图形,只好依样画葫芦地描了下来。
作完这一切,西沫扑通地跪了下来。
“这位佰长,我的兄弟们很多伤得十分严重。救治及时的话还是能活下来的。”
“救救你们求求他们。”
哼!
血月佰长冷哼了一声,很是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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