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心急如焚地在原地转了一圈,想骂却又不知道该骂谁。最后也只能将那些性命垂危的族人抬上车子,匆匆往奔鹿部族而去。
过了半个多月,西沫带着仅剩的几个族人快马加鞭回到了部族。
刹那间整个洛夕都惊呆了。
“你们……不是只去押送粮草吗?其他人呢?”
西沫看了族长一眼,默默地垂下眼帘,他不知该说什么。
自从王庭的战车启动,整个草原上的部族都跟着上了战场,没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押送粮草相对安全,但也只是相对而已。
有人出来把情况说了说,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岂有此理,”又有人不可思议地问,“我们现在不仅死了上百儿郎,还要赔付那些损失的粮草?”
西沫一行没有吭声,只是深深地低下了头。
不赔的话,不仅在奔鹿部族里治伤的族人会有麻烦,就连草原上的其他部族估计也会成洛夕的敌人。
“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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