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帐,足足饮了两盏茶。
吱。
大帐的后门才终于开了。
屋外寒风冷凛,屋里温暖如春。
此时更是一般糜糜的胭脂香味扑了出来。
内室里粉色一闪而过,似乎是件薄如蝉翼的内衣……
林瀚墨不由皱了皱眉头。
往日在这个中军大帐里他也曾不止一次闻到这样的味道或看到这样的场景。
当时内心毫无触动。
现在他却是百感交集甚至隐隐有些反胃。
“原来是瀚墨,”冯浩瀚边系衣服边笑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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